第(2/3)页 说了半天话儿,孙清也渐渐放下心来了,说话也顺利了很多,“我们家人可多了,不过我们家在北方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 “北方?那你跑红岩城来干嘛?亏你还老是提你四姐,隔这么远,谁知道你四姐是谁啊,对了,你那个四姐和你不是亲生的吧。” “是,啊,不是,我四姐就在红岩城,是我表姐,你不知道我四姐是谁吗,我听说四姐在红岩城很有名的。 我也不想来南方的,这里又湿又热的,可是不行啊,我阿爸非让我来不可,说我身体太弱,还有我阿妈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说到这里,想起在家里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的生活,阿妈和姐姐们都疼他的很,下人们也是一个个对他好的不得了,想要什么就有什么,哪象这里,脑袋上有一个四姐压着还不够,和自己住在一起还动手给了自己一巴掌,蛮横的不得了,眼圈一红,又哽咽了两声。 谢远啪的拍了自己脑袋一下,觉得自己头从来没这么大过,只觉得男人生成这样还真不怎么容易,自己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打的大自己好几岁的家伙抱头鼠窜了,十六岁的时候已经出了河北地界,象出了笼子的小鸟,只觉得离家越远越好,虽然也有点舍不得师傅,但一想起师傅的竹笋炒肉来,还是觉得在外面逍遥一些,这位可好,把流眼泪当吃饭了,不管有人没人,想什么时候哭就什么时候哭,这让从小就听的都是男子汉大丈夫,流血不流泪,砍掉脑袋碗大个疤,好男儿至在四方一类话的谢远大是感到费解。 哭笑不得的看了孙清一阵,还是压低声音道:“我说兄弟,我跟你商量个事儿行吗?” “什么事?” “你以后出去看见我千万别说咱们认识行吗?”谢远问的是小心翼翼,生怕对方受不了再哭天抹泪的。 谁知道孙清压根儿就不懂话里面的意思,只是疑惑的问道:“为什么?我四姐说了,让我到学院多交些朋友,你是我第一个认识的人,出去怎么能当作不认识呢?” 谢远心里拔凉拔凉的,只觉得就算是现在看见牛对人弹琴也没什么稀奇的了,只好转过这个话头,接着道:“你刚才那是晕倒了?” “是啊,我在家里就晕倒过一次了,医生说让我来南方静养,但我四姐说晕啊晕的就习惯了,没什么大事儿,又说我天天呆在家里不好,说让我来学院学学怎么做男人。” “啊,这样啊。”谢远彻底无语了,这位少爷明显没出过门儿,别人一问就什么都说了,连好话带坏话,一概不知,整一个天真到底,估计就算是号称四大皆空,生平不打诳语的那些贼秃也得甘拜下风,这可能是他四姐的原话儿了,他这个四姐还真是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真是了解这个表弟啊。 这样可不行,当年射声营中个个都是好汉,自己在那里也觉得没辱没了自己,要是以后身后跟着这么个窝囊废,别人笑话他可不就是笑话我谢远? 搬出去住?不行,别人还以为老子怕了刚才那帮废物,笑我谢远是胆小鬼,老子的面子往哪儿放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