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0张 论罪-《带头创亖种马男主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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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现在局势还未明朗,不过都是道听途说罢了,若是并非如你所说那样,那我们还要得罪上扶光大将。”北辰雄恨恨地看着这群墙头草,接着反驳道,“不若先关押起来,等看清楚局势再做定夺。”

    接下开,一群人就是否要处决北辰霖吵得不可开交,各执己见,哪边说得都有道理。这场会从早晨吵到傍晚,屋顶都要被掀开了,吵得口干舌燥,唾沫横飞,仍旧没吵出个所以然来,虽然大部分的人更偏向处决北辰霖,但还是有少部分人据理力争,不肯退让。

    北辰渠刚刚开始还津津有味地听着,但越到后面越觉得厌烦,他是一个字都不想多听到了,头痛扶额,眼中尽是阴沉,“够了!今日之事先到此为止,明日再议。”他不顾众人的抗议,直接出门去。

    留下身后依旧在叽叽喳喳的众人,吵到最后大家都不欢而散。但此时大部分的舆论已经偏向把北辰霖交出去了,只剩下北辰雄依旧在坚持。北辰渊的脸色也不太好,今日吵得不可开交,没有几个人注意到他说些什么。心里总有些不悦,这群人就是看轻他,他定要证明自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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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厢房那头,北辰霖在屋子里来回踱步,心神不宁,嘴里还在嘟囔这些什么,看着外面的天逐渐黑了,可依旧没有什么消息。门口还有守卫把守着生怕他跑了似的,像关押犯人似的。终于,门吱呀一声开了,一个小厮提着食盒走了进来。他一面把饭端出来,一面低声向北辰霖汇报今日族会上的发生的事和结果。

    “岂有此理!”北辰霖一把把饭扫到地上,又不解恨似的把食盒也给砸了,他指着北辰渠房间的方向怒骂道,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我当初还不是为了北辰家着想才出此下策,现在一个个都丧良心了,居然急着推我出去,你们也别想好过!”

    小厮见状只好匆匆忙忙收拾好食盒,讪讪地退出去并把门关好。里面的北辰霖还在摔杯子叫骂,那声音连厢房的另外一头都能听到,一直叫骂到入夜才肯罢休/

    天色渐渐晚了,厢房内只剩下一盏灯,那火光跳动着,把北辰霖的身影映射地也随之跳动起来。看着自己的影子,北辰霖正愣神,思索着些什么,眼里露出凶狠的神色。突然,几面刀光映月光照射在他脸上,一场暗杀正暗地里展开。

    次日清晨,小厮端着一碗温粥,这回他学聪明了,不带食盒,连端来的粥也放了一会儿,不会太滚烫。他敲了敲门,可等了半天也没有响应,门口的两个侍卫脸色一冷,互相对视一眼,而后踹开门。映入眼帘的是倒在地上的北辰霖,手中紧紧攥着一封血书,身旁是一大摊血迹,他瞪大眼睛似乎死不瞑目。还有两个黑衣男子也死在屋内,看着像是刺客。

    “快快!去禀告家主。”一个侍卫惊呼道,另一个赶忙跑去前厅。那小厮战战兢兢地也跑了。不多时,几个族老和北辰渠乌泱泱地一堆人赶了过来挤在门口。北辰渠先进去又是把脉,又是探鼻息,手有些颤抖。他站起身来去看看那两个刺客,胸口中剑,是致命伤,已经没了呼吸。

    他脸色阴沉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,身后北辰昌看着这幅景象斟酌一番后开口道,“家主,果然是早有决断,我等也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我!”北辰渠怒瞪双眼,回身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北辰昌,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一口就咬定是他干的。看着众人探究的目光,他觉得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
    “是是是,自然不是家主”他一副‘我懂’的样子,还转身对着旁边的人大声嚷嚷道,不是家主干的,大家都记清楚了吗?”

    “记清楚了。”众人附和,这几天吵得不可开交,头痛至极,如今解决了也好。人群中只有北辰雄满脸不悦,甚至有些怨怼,他沉默地看着地上的尸首默默握紧拳头。

    事发突然,但为了不引起外界揣测,北辰家已经封锁消息了。

    但不知为何北辰霖被杀的消息还是在人们之间传开,一时之间有好几个版本,有的说北辰霖是畏罪自杀,有些说北辰霖是被邪药反噬而死,还有不少人说是北辰渠暗杀北辰霖,绘声绘色地好像他们亲眼看到了杀人现场似的。

    对于市井中流传的这几个版本,梁简都不相信。北辰霖可不是会畏罪自杀的人,他更像是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人;邪药反噬也不太可能,既然知道下场他就不会以身犯险,再用幽般若。最后一种说法就更不可信了,即使北辰渠平日里有多看北辰霖不顺眼,他也不至于蠢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搞暗杀,就算要处决北辰霖,他也会选择光明正大的方式,而不是这种偷偷摸摸的法子。

    “所以…会不会是皇甫涉派人暗杀?”周文君看着凌晨传来的密信沉思道。

    “我猜是他,”梁简看着推开窗看着远处皇甫家的方向说道,“一石二鸟,他何乐不为?”既能解决掉北辰霖,又能嫁祸到北辰渠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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